顾家舒窈

心中有丘壑,眉目作山河
非著名为爱发电鸽手,咕王之王
追剧不追人 汉服娘古风人

【寄山河】五。犹恐相逢是梦中。


 (开心的翻看我的东京梦华录ing)

(终于终于应题的一篇文)

(赵简人设ooc预警)赵简主视角预警

     血红,铺天盖地的血红,蒲合边,水盆里,手巾上,伤口处……犹如融了水墨的丹青,缓缓蔓延,浸润每一寸净土,密不透风地,凶猛异常地向自己涌来,压的喘不上一口气。

      魂牵梦萦的男子脸上见不到半分血色,皱着眉斜靠在软塌上,大夫擦着汗拿着刀具小心翼翼的剜腐肉。似乎小景把头埋在王宽怀里,我只听得见极其细微的啜泣声,绵长的萦绕堂屋。猩红的双眼的薛映近乎让我以为:一阵风,我的元仲辛便要消逝在我的生命里,不留痕迹。

      狰狞的伤口仿佛在我心口撕开一道裂缝,激浪一般的无奈,恐惧,孤独盘桓心头。绵长的哭泣声萦绕耳畔,是我而又不是我。霎时间炽盛光照下来,眼前画面被揉成星光,散落在脚边。

    再一抬头,又是另一番光景。

    面前淡妆女子扒了一条林檎旋塞嘴里,拍拍双手,端起汝瓷杯里臈茶,吹了吹浮沫小嘴抿上一口,拿起手巾擦拭一番,叉腰转悠了一圈,这边扶了扶头冠,看向面前一直抱着茶碗不动声色的米禽牧北。

    "我输了。"约莫是说了这样一句,便垂头理绦子,像是寻常夫妇间打趣般平静。

     画面凝住,忽又幻化成繁华溢彩的东京城,小姑娘坐在秘阁屋顶上孤守长夜,安静的等待,直到曙光划开夜幕,也没有推门人。

     又像多年前,女孩坐在冰冷的石碑旁,等不来温声细语的母亲,只能抱膝哭泣。

     甚至于苦等无果,只等来父亲棺棂,哭到没了声也不肯离开。

     不!我奋力向前抓去,妄图打破静谧。

     正巧,无尽的黑暗里传来一声呼喊。

     "赵姐姐,你梦魇了吗?"缓缓睁开眼,映入眼帘是小景慌张的神情。打量了一圈周遭,当是已经入了夜,小景被我吓醒了这才来唤我,我低下头躲避开她的大眼睛,两只手握紧她探向我额头的手,扯了微笑压低嗓子“打扰你休息了,快回去睡吧,原也不是什么大事,别担心了。”她将信将疑的嗯了声,抽手之时我又紧紧拉住她的衣角,“也别让他们担心了。”小景觉得也在理,郑重的点头,帮我掖好被角,这才回了自己床上。

     大约是想起什么,她躺在床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自顾自说道“赵姐姐操心的事太多了,就是可别是学了屈子忧思成疾。”我这才知晓,自个那段半个月的昏迷是彻底吓到小姑娘了,哪怕是回了开封,她担忧的眼神也不曾减少。

     一时也睡不着,我便瞧着月光透过纱窗的剪影,梦里的情景已淡化了,却还是不住浮现。

     我突然才明白,一向自信的小郡主,八面玲珑风光霁月的赵简,原来内心是那样的担忧,那样的缺乏安全感,那样的渴望一个肩膀。

     西夏一行虽然有功,但是爹爹回不来了,元仲辛也受了重伤,大家多少都负了伤,作为子女,作为斋长,到底是有愧于心,再者一路所见所闻所感,所以自打回来,常常夜不能寐,怕小景担忧,总是不敢言说。前几日托药师帮我配了副养神助眠的方子,哪知竟睡下是睡下了,竟闹出了梦魇。

    正应了晏叔原的“今宵剩把银缸照,犹恐相逢是梦中。”

(赵简害怕相逢一场空是有很有不同情感的。下一篇元元主视角)

     

     衙内小剧场

记者:听说最近你们七斋不大太平?

衙内(思索状):挺好啊,哦你说的是那两个比惨王?

记者(苦笑):比惨王?……您说的是元二公子和赵小郡主?

衙内:(啃苹果):不然呢?(摆手)我现在才相信爱情真的可以那什么死死生生的(撞薛映胳膊,薛映疑惑脸)

王宽(远远的):死生契阔,与子成说。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。

衙内(激动挥手,被薛映觉得丢脸而打掉):对对付,我发现谈恋爱就是作死。你看赵大郡主被人家金山藏娇(去你的金山,是金屋!敲黑板)这么久,一看到要死不活的元仲辛就立马昏过去要死不活的。(伸出小腿上一点小疤痕)你看看我们都有伤啊!(立马要拉薛映衣服被打手×2)还要为他俩跑来跑去的,最可气的是那个元仲辛啊,醒过来看不到赵简,就又晕了!本来早就可以回去吃薛家的汤饼,被他俩硬拖了半个多月。

记者(坏笑):所以您觉得这两位影响了您的爱情吗?

衙内(挠头):好像……也没有,而且我……看的挺开心的呢。

记者(汗颜):好的吧,那继续祝您和您嗑的cp早日修成正果。

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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